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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下一代!中美儿童博物馆详细对比分析

文化产业评论作者团 文化产业评论 2022-07-09

第3563期文化产业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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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打卡各类博物馆已形成一股“热潮”。而随着《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对“儿童友好城市建设”的重点任务作出部署,对于“儿童友好”氛围的营造,作为城市里宝贵的文化空间,又怎少得了博物馆的身影?从一百多年前就诞生的世界上第一座儿童博物馆,到今日形形色色的各种面向儿童开设的博物馆,我们可以从中摸索出哪些经验与价值点呢?


作者 | 刘绮菁(文化产业评论作者团、三川汇文旅体研究院研究员)
编审 | 时光 
编辑 | 半岛
来源 | 文化产业评论


今年国际博物馆日的主题是“博物馆的力量”,阐释为“博物馆有能力改变我们周围的世界”。博物馆的力量,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活力爆发。


根据国家文物局发布的最新数据,2021年我国新增备案博物馆395家,备案博物馆总数达6183家。其中,5605家博物馆实现免费开放,占比达90%以上。全国博物馆举办展览3.6万个,教育活动32.3万场。最新数据显示,2021年我国博物馆接待观众7.79亿人次,策划推出3000余个线上展览、1万余场线上教育活动,网络总浏览量超过41亿人次。


在日益扩大的观众群当中,儿童是一个引人关注的观众群体,而随着《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对“儿童友好城市建设”的重点任务作出部署,通过优先关注儿童这类弱势群体的需求来谋划城市转型和长远发展,是一个较为有效的策略。


事实上,在城市化进程中,儿童能够享有的活动空间十分有限。除却城市环境中的自然环境,更多的是在人工营造的空间环境中,从分类上来看,大致可以分为户外公共空间(如街道、广场、公园)、游乐空间(如游乐园、主题乐园)、学习教育的专属空间(如学校、幼儿园)、带有教育目的的体验空间(如博物馆、文化馆、科技馆)等等。


有人曾提出,“博物馆是文化殿堂也是新型课堂。”如今不少博物馆确实有照顾到儿童的需求,而一些专业性儿童博物馆则兼具儿童教育、文化艺术传播、科学技术教育、公民教育、本土教育、跨文化教育、亲子关系促进等教育及服务功能。本期,文化产业评论(ID:whcypl)将目光聚焦到专业性儿童博物馆以及部分综合性博物馆所设立的儿童专区,通过盘点分析国内外的突出案例,探讨现代博物馆在儿童的世界中可持续发展的路径及价值。

 

以“儿童”为切入点,今日的博物馆如何各显神通?

如今,儿童专区在国内很多综合性博物馆已不少见,它们在历史、艺术、科技、自然等领域凭借自身优势与特色去吸引儿童受众。通过盘点,我们先按规模大小来看几个例子——


广东省博物馆青少年活动中心:


△总面积138平方米,以岭南特色的“骑楼”作为设计主元素,内部分为多媒体播放区、青少年活动区、作品展示区三大部分。


故宫博物院故宫文创儿童体验店:


△总面积约200平方米,展示了近百余件专门为儿童设计的各类故宫文创产品。店内按照功能划分设置了三个区域,分别为“上书房”“互动教学区”“家长等待区”,同时可容纳约20名儿童。


河南博物院社会教育体验厅:


△总面积约1,400平方米,可同时容纳500人,包含了古代科技体验区、田野考古体验区、文物修复保护观摩区、观众自主学习区、研学教育实践区、三维国宝魔墙体验区和5G+360°实时全景体验区。在儿童教育方面,博物馆着重打造了“特约讲解”等项目,开发专题学程,优化九大镇院之宝系列学程、考古知多少、国宝守护人、成语典故等热门教育课程。


苏州博物馆西馆探索体验馆:


面积4,500平方米,是一个面向3-12岁儿童设计的空间,由“折叠的时空”“漂浮的城市”“小小考古家”“在外婆家学苏州话”“大人们的童年回忆”“好奇柜观世界”等展项和活动组成。

我们可以看到,这些博物馆为了打造校园以外的第二课堂,在空间设计、特色展项、教育活动等方面都做出了不少尝试和成果。但由于空间的局限性,不是每一所博物馆都能全方位地针对儿童去发挥价值,对比专门性的儿童博物馆,部分综合博物馆还是处于蜻蜓点水的阶段,其份量和可发挥的空间还有很多。


那么,专业性的儿童博物馆又是什么样的呢?

 

“儿童博物馆”的兴起由来已久?


儿童博物馆作为一类非正规教育机构模式,最早诞生于美国。


它之所以被美国博协(AAM)接纳为成员单位,从而成为博物馆大家族的一员,基于它的成立目的:服务儿童的需要和兴趣,以及它的成立形式:提供鼓励学习、激励好奇的展览和活动。


作为世界上第一座儿童博物馆——成立于1899年的美国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被公认为儿童博物馆的先驱。


《纽约时报》曾评论,“在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之前,孩子们去学校学习,在操场玩耍,在博物馆感受无聊”,它的出现不仅彻底颠覆了儿童在博物馆的体验,也让很多儿童不再抗拒走进博物馆。

 

△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外观(图源自网络)


在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成功启航以后,美国各地陆续开始建设儿童博物馆,1913年的波士顿儿童博物馆,1917年的底特律儿童博物馆,1925年的印第安纳波利斯儿童博物馆等等。迄今为止,全美已有300余座儿童博物馆,儿童博物馆更是成为美国增长最快的文化机构之一,在世界各地亦先后诞生了20余座各具特色的儿童博物馆。

 

△创建于1913年的波士顿儿童博物馆(图源自网络)

 

△创建于1976年的费城“摸摸吧”儿童博物馆(图源自网络)

 

△创建于1994年的密西西比儿童博物馆(图源自网络)


而在中国,在国家文物局有备案的国有博物馆中,名称后缀为“儿童博物馆”的仅有上海儿童博物馆、中国妇女儿童博物馆、西安市曲江第二小学儿童博物馆共3家(名称后缀为“儿童探索馆”的类儿童博物馆未计算在内),虽然近年也有一些商业性质的命名为“儿童博物馆”的品牌入驻,但总体来说,在中国,“儿童博物馆”还是一个新兴的、尚未流行普及的概念,重视成人观众多于重视儿童观众的传统博物馆还是占据多数,它们的展览功能大于教育功能。

 

△图源自国家文物局官网

 

美国的儿童博物馆出彩在哪?

国内又如何进行“本土化”?


如前面提到,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的模式除了在美国本土被复制,其影响力在过去一百多年间逐步辐射到了世界其他国家,在这一百多年间,儿童博物馆经历了从试验、探索、发展到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新增长时期四个阶段,以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为代表的美版儿童博物馆模式日趋成熟,目前世界上大多数儿童博物馆都借鉴和沿用了这一模式。而我国于1996年也在上海建立了国内第一家儿童博物馆。


那么,这座儿童博物馆究竟有什么魅力?其实践路径又有什么过人之处呢?其实,发展到今天的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之所以能成为各家之效仿,除了拥有最悠久的历史,还有很重要的原因是一方面它以“儿童视角”为主导,尊重儿童发展规律;另一方面,它在儿童与社会之间搭建了桥梁。经过笔者盘点,大致发现,美版儿童博物馆模式在以下这些方面都下足了功夫。


第一,重视“儿童视角”。


在展项方面,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一直顺应和尊重儿童发展规律,对儿童的认知发展做有针对性的阶段划分。


比如,针对6岁以前的幼龄儿童,博物馆设立了一个提供了水、沙、积木、打击材料、幼儿攀爬架等材料的游乐专区,以此刺激和促进儿童的感官发展。

 

△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游乐专区(图源自网络)


当幼儿逐渐长大,他们开始掌握一些概念思维,去思考和理解世界。针对这个阶段,儿童博物馆就通过主题展区的划分创建出对应的“同辈空间”,通过丰富具象的展品布置,清晰简要地去传递抽象的主题。


比如“世界布鲁克林”展区以布鲁克林是所有人的家为主题,创建了一个儿童尺寸的布鲁克林,其中融入了布鲁克林社区的所有多元化元素:纽约的地铁、杂货店、意大利披萨店、非洲市场、华文书店等等。当相近年龄段的儿童自觉扮演真实世界中的角色时,他们就能通过彼此的合作,在一个社区中创造出有意义的关系。

 

△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主题展区(图源自网络)

在根据儿童年龄设置展区,以及创建“同辈空间”来透过具象去理解抽象话题这两种方式的基础上,上海儿童博物馆则结合自身地域特色和城市文化,在重视“儿童视角”方面也做了类似的努力。


目前,上海儿博馆内的常设展览以向3~10岁的儿童展示海洋、太空、城市、自然等场景为主。其中“旅行@家”展区以上海友好城市为参观主题,渗透了通讯交流、多元文化、身边科学、社区意识等概念,鼓励儿童通过参与各种小游戏和各类社会角色的扮演来体验不同的地域文化。而且,馆内还设置亲子阅读区和文学纪念展区,让不同年龄的观众都可以享受到乐趣。

 

△上海儿童博物馆馆内展区(图源自网络)


此外,“儿童视角”还可以从博物馆的空间设计切入。


自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儿童博物馆进入平稳发展期以来,博物馆开始对建筑表现了重视。就在去年,由日本当代著名的建筑师隈研吾及其合作团队共同设计的丹麦童话博物馆正式开幕,其设计灵感就来源于不少孩子读着长大的安徒生童话,这座建筑无论从整体上还是细节上都营造了一种童心满满的氛围,以非凡的视觉体验去激发孩子的好奇心。

 

△丹麦童话博物馆效果图(图源自网络)


由此可见,重视“儿童视角”,最重要的就是要寓教于乐,通过空间、展项、教育活动的设计,让儿童从玩乐中去探索外界。


第二,重视馆藏的教育意义。


博物馆与儿童教育界最资深的机构史密斯学会的研究表明,与童书、玩具、动画相比,真实的事物传递的信息层次更丰富,不仅是立体的,而是有更多的视觉、嗅觉及其他感官冲击。


据了解,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内有超过三万件馆藏品,而将馆藏品植入到教育项目中,为儿童提供体验式学习机会正是这家博物馆的独特之处。


这些馆藏包括来自世界各地的乐器、面具、玩偶等艺术品,也有岩石、矿物和动物骨架等标本。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就利用这些馆藏进行“基于实物的教学”(object-based teaching)。


对于儿童博物馆来说,“教育”无疑是除“展示”之外最重要的一项功能,将馆藏品与教育项目紧密结合起来,于儿童而言,是区别于在学校的一次对历史与文化的有效探索。不过,就目前来说,上海儿童博物馆的教育功能似乎还逊色于其展示功能。


据统计,上海儿童博物馆自1996年诞生起至2019年底,收藏品共计有2791件,涵盖家具、书画、玩具、航海、航天等类别。除此之外,还常年征集与儿童相关的物质文化藏品及富有创意和特色的儿童个人创作作品。然而,这些彰显本土历史与民俗特色的馆藏目前只局限于静态展示,却鲜见于动态性的教育项目中。

 

△上海儿童博物馆航海厅(图源自网络)

 

△上海儿童博物馆文化藏品(图源自上海儿童博物馆官网)


即便是疫情期间,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的藏品讲解教学也会转移到线上,身处家中的儿童与博物馆内的藏品依然可以轻松建立联系。


但在上海儿博馆的官网内,我们发现,除了“虚拟漫游”这个自主操控的360度全景展区,并没有为同样在过去两个月隔离在家的儿童开设相关的实时互动视频教育课程。反观国内目前的直播行业如此发达,各类“云游览”博物馆活动兴起,对于儿童博物馆,尤其是上海儿童博物馆这种大型场馆而言,抹去物理距离从而更灵活实现与儿童的联系,同样值得关注。

 

△上海儿童博物馆线上开设的“虚拟漫游”展区(图源自上海儿童博物馆官网)


重视馆藏,重视真实物品的力量,最重要的是巧妙建立藏品与儿童个人的联系。博物馆藏有来自各个时代、不同文化背景的物品,将物品背后蕴含的历史与折射的文化风俗以更灵活、更有趣的方式传达给儿童才能发挥出馆藏品最大的价值。


第三,重视互动性。


目前,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内设有礼堂、儿童资料图书馆、儿童照相、艺术、音乐、科学、地质等工场。儿童们按照工作人员制定的项目,在馆内上课、练习、实验,有时还参观历史古迹,进行模拟考古发掘等活动。这些丰富而有兴趣的学习和实践,使儿童的知识视野得到了良好的开拓。


其实,在增进与儿童的互动性方面,国内的很多博物馆也已做得相当不错,其主要集中在各类体验类活动上。


比如,上述的上海儿童博物馆在常设展示的基础上,还策划和培育了多种类的常态展教活动——动手做课堂、科学小讲堂和挖掘类体验活动等。


另一个极具代表性的例子是上海玻璃博物馆的子馆——儿童玻璃博物馆,作为中国唯一一座针对儿童设立、强调可触摸与互动探索的博物馆,不仅可以让家长和儿童在诸多单元里进行闯关探险与触摸互动,键盘阶梯、玻璃迷宫、阳光沙滩、火神欢乐剧场、热力梦工厂等展项,让儿童在玩乐之余可以学习到与玻璃相关的知识。


△(图源自上海儿童玻璃博物馆官网)


结合国内社会的流行趋势,创建丰富多彩的互动性体验活动也是儿童玻璃博物馆的一大法宝。


据悉,从2014年至今,“玻玻璃璃化学实验室”系列已举办超过50期,成为了博物馆的经典公教项目。除了“礼仪工作坊”“玻玻璃璃环球之旅”等课程外,还有博物馆剧本杀、AR手机闯关游戏......

 

△玻玻璃璃化学实验室现场(图源自网络)


同时,线上推出的“儿博微课堂”,亦拉近了博物馆与亲子家庭之间的距离,实现了互动性活动空间上的创新。


△(图源自上海儿童博物馆官网)


这些以互动性体验为主导的活动引领着博物馆的各种全新尝试,也就是说,互动性项目的植入,使博物馆的展示内容及展示方式已经从早期的单方面植入式的参观模式,逐渐演变为后期以互动和体验展现为主的展示方式,这种带有趣味性又不失教育宗旨的体验性活动,受到不少少年儿童的偏好,未来也是博物馆寻求多元发展甚至转型的一大趋势。


第四,重视社区构建的价值。


有研究表明,让儿童感到友好的空间不仅仅是给儿童提供生理支持,更是要为儿童心理健康、道德成长提供良好环境,并关注儿童友好社区建设中邻里关系、孝道伦理、守望相助等文化传统,让儿童可以在成年人的陪同和带领下增加与城市的互联互动。


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非常强调博物馆的“社区属性”。


据了解,许多附近的孩子会到博物馆参加项目,周末听讲座,而当他们进入高中,又可以作为助理馆员参与博物馆的活动,陪伴其他孩子的成长。在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长大的孩子,在儿童时期就深入接触不同的文化和来自不同文化的人,对于他们来说,差异可能是不同的色彩运用、独特的异域美食或者新鲜的思考方式。


基于这一点,布鲁克林儿童博物馆努力在孩子间创造有意义的连接,通过在博物馆举办的社区活动、社区工作坊、社区节日等方式,让儿童在一种放松有趣的氛围下进行社交互动,并从中构建新的自我认同。


目前,虽然上海儿童博物馆等国内的博物馆也有构建社区的概念,推出不少社区项目,但对于这样长效性的社区构建形式,仍算不上成熟。


如果说“儿童视角”优先让儿童愿意走进博物馆,博物馆构建的社区则将儿童真正聚合在一个空间,这就意味着除了关注“儿童视角”,还要关注“儿童权益”,关注儿童的情感需求和思想表达,构建真正让儿童可以发声的公共空间。这一点给到国内儿童博物馆的启示弥足珍贵。

 

模式照搬,易引起“水土不服”?

当然,美版儿童博物馆模式纵使有很多值得我们借鉴的地方,但由于国情、经济发展、文化理念及社会环境等方面的差异,若完全照搬,则可能会引起“水土不服”。


2018年12月,中国第一家入驻商场的儿童博物馆品牌——彼岸儿童博物馆在北京的蓝色港湾开业,并很快就收获积极的反响。


彼岸儿童博物馆参照美版儿童博物馆的模式,不仅提供互动性体验项目,还通过自主设计的教材,在丰富了娱乐性的同时保障学习的质量,让儿童通过触摸、感知等真实体验理解知识;同时还积极研发了适合中国婴幼儿的教育体系,并聘任外教作为主导教师。


这些实践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国内儿童早教中存在的专业度不足、发展不成熟的缺陷。

 

△北京彼岸儿童博物馆(图源自网络)


然而,区别于上海儿童博物馆这一类国有博物馆,也区别于以政府采购服务、NGO、企业CSR捐赠为主的美国儿童博物馆,作为商业品牌,彼岸还要考虑到盈利这个重要的问题。


据了解,彼岸的盈利点除了婴幼儿早教,还包括了办理会员年卡,年卡定价界定在1.2~5万元之间。但就目前来看,国内能像美国那样,在儿博馆或亲子机构等儿童空间消费频率保持在每月两到三次的一般亲子家庭又有多少呢?


综上,纯外语教育和收费不便宜这两点,让彼岸的受众局限于追求高质量儿童教育的知识分子家庭或中产以上家庭,而如果无法在展项上不断创新和保持高质量,这一类商业品牌性质的儿童博物馆能有一时的吸引力,却未必能在中国的市场上长久站稳。

 

结语

随着博物馆定位和功能的延伸,其在社会上发挥的价值日益加大,我们看到整个博物馆界服务儿童的方式正在发生改变——策划专门的儿童展览,开发专项的儿童教育活动,提供专属的儿童服务,配备专业的儿童教育人员,以及开辟独立的儿童教育空间。


无论是专门性儿童博物馆,还是综合性博物馆创建的儿童专区,想要吸纳忠实的儿童和家长受众从而实现可持续发展,首要的是要以儿童视角为主导,“展示功能”和“教育功能”二者并驾齐驱,毕竟教育是一个永恒的话题;其次,要运用好数字化新技术,用新的语境和逻辑为儿童创建良好的沉浸式、交互性体验空间;此外,博物馆还应多关注儿童权益,重视社区构建的价值,在儿童与儿童、儿童与社会之间搭建互联互动的桥梁。在未来,相信面向儿童的博物馆会制造出更多的惊喜。

 

参考资料:

国家文物局,全国博物馆年度报告

陆玮,《城市文化环境下的儿童活动空间探究》

上海转型发布,《中外24座儿童博物馆:让孩子们在“寓教于乐”中增长“见识”》

瞿逸冰,《探秘世界第一家儿童博物馆,儿童视角优先原来是这样做到的》

张丹丹,《物理空间与文化空间的融合性——儿童友好社区的创建思考》

中国儿童博物馆教育研究中心,《案例聚焦|全国儿童博物馆教育专区地图(综合性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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